又是一年毕业季!同寝室的人全都考上硕士研究生,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同寝室的人全部考上博士,你听说过吗? 在贵州师范大学就上演这样一个“传奇”——来自同一学院,同一实验室,同一寝室的3名学生集体考博成功。
左起为苏志孟、翟立升、任纬恒。
同一寝室 3同学全部考博成功 同一学院,同一实验室,同一寝室,上演传奇故事——
这3名学生分别是翟立升、苏志孟、任纬恒,均是贵州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硕士研究生,住在学生公寓1栋406室。
翟立升考取南京农业大学园艺学院观赏园艺学博士,苏志孟考取南京农业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修复生态学博士,而任纬恒则考取华东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植物学博士。
那么,他们成功的背后有哪些故事呢?
近日,记者来到生命科学学院,见到了这3位同学,并参观了他们所处的实验室——贵州省植物生理与发育调控重点实验室。
在交谈中,这3个小伙子略显腼腆、羞涩。一般话题有点聊不开,偶尔还会冷场,但聊到科研,大家很快地打开了“话匣子”。
提及为什么会一起考博?在3人看来,在硕士研究生阶段所从事的科研实验只是入门级别,而通过考博则能够开阔视野,接触到更前沿的知识。“所以,研一时我们3个人就定下了考博的目标,并一直坚信自己一定能考上。”任纬恒坦言,这3年他们从没想过要“两手准备”,去找工作、考公务员,而是把精力花在科研实验上。
“不去找工作确实会承担一定风险,但只有专心致志,把精力集中于一点,才能挖掘出自身的最大潜力。”翟立升告诉记者,目前国内许多高校在博士招生上采取申请审核制,导师对学生的科研能力、科研思维等方面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为此,考博成为了他们共同的目标。
3人在实验室里。
考博过程 每天呆在实验室里
“相比宿舍,实验室更像我们的家。除了野外科考,我们几乎整天都泡在实验室里。”这3个小伙子告诉记者,这3年,他们每天早上8点来到实验室,直到晚上11点才回寝室。在实验室,他们朝夕相处,随时沟通科研进展情况,探讨实验面临的瓶颈问题。
而让他们投入并坚持下来的,是导师的引导与鼓励以及实验室内浓浓的科研氛围带来的潜移默化影响。他们每天都向导师汇报研究进程,每半月向导师提交一份实验小结及下一步工作计划。
“科研的苦,是说不出来的苦。从发现一个令人兴奋的现象到重复试验,科学论证得出一个不被质疑的结论,这条路布满荆棘。一个微小的实验操作失误都可能产生大相径庭的结果。”任纬恒表示,研一时他跟随导师到百里杜鹃景区开展野外考察,发现成片病死的百年杜鹃老树,并推测其祸首可能是某种病原菌。
为此,他花了几个月进行土壤采样、菌落多样性分析,土壤病原菌分离鉴定、选择性培养基筛选等实验,但是这些实验结果因无法证实当初的推测,最终只能放弃。
之后,任纬恒改进科研思路,从花瓣及叶片入手,成功分离到杜鹃花腐病及叶片病害的主要病原菌,首次提出杜鹃花腐病是由真菌病害引起的,且该病原菌既可以感染花瓣也可以感染叶片。
与此同时,苏志孟与翟立升也有不小的收获。苏志孟研究了贵州喀斯特干旱山地的36种植物,观察叶片草酸钙晶体的形态和分布,并推测草酸钙的分解产物水可能参与到植物抗旱过程之中。
通过无数次实验,苏志孟虽然没发现草酸钙分解生成水,但他最终发现草酸钙晶体发生了降解,且作为结合水参与植物抗旱。
而从事水稻基因研究的翟立升从国际权威的水稻芯片表达数据库中筛选出100多个基因,最终精挑出磺基转移酶基因进行专门研究。最终,他发现该基因参与了水稻的抗病机制,为进一步研究磺基转移酶基因在水稻中的免疫机制提供了理论依据。
“科研道路上,需要花时间来试错,错的事情做得多了,对的结果才可能产生。只有经历一百次痛彻心扉,才可能有一次舒心欢笑。”苏志孟说,科研探索一切皆可能,而每次科研实验的细微突破,都是激励自己继续前行的动力。
实验室外 他们并非“书呆子”
“我们真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聊起学习与生活,这3个小伙子表示,尽管多数时间都泡在实验室忙科研实验,但他们的课余生活并不单调。
在实验室,翟立升向记者展示了他的收藏——数十个形态各异的魔方,除了二至九阶魔方,还有金字塔、斜转等各类异型魔方。
“我的学习成绩并不拔尖,但爱好广泛,喜欢游泳、打篮球、绘画,还有一项从本科起一直保持至今的爱好:转魔方。”翟立升表示,日常闲暇时,他都喜欢转魔方,它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也带来思维锻炼和成就感。
最令苏志孟佩服的是翟立升的绘画能力。“经常看到他在实验时利用闲暇时间绘画,分分钟就可以绘出乌龟等栩栩如生的素描作品。”苏志孟说,平时他喜欢追剧,爱运动,周末节假日他们也喜欢出去周边旅游、烧烤。而每晚宿舍的“卧谈会”也是每日“必修课”,聊得话题多数与学习科研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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